Google docs默认设置导出PDF中文字体难看的解决方法

问题描述

我主要在以下环境进行测试：macOS, chrome, google docs网页版，google docs没有安装插件，google docs默认配置，google docs默认字体。也在Windows/Linux/macOS的主流浏览器（chrome, edge, firefox, safari）上面测试过，结论一致。但浏览器和操作系统的组合实在是太多了，很难涵盖所有环境。

新建一个google docs文档，敲入这几个中文字符 解刹卷强非才 ，在浏览器里默认显示是这样：

但如果导出PDF，下载回来的PDF就变成了这样：

类似的这样在pdf里面显示怪异的中文字还有很多。

实际上pdf嵌入的字体如下：

尝试过切换字体为思源黑体/黑体/华文宋体，但实际测试下来并没有解决问题，导出的PDF实际嵌入的字体还是PGothic和Gulim.

我该选择哪种方法？

本篇文章提供了2种方法。我的推荐是：

先直接使用浏览器的打印功能（也就是下面的方法1：直接打印）保存一份PDF，看看PDF是不是你想要的样子。如果是：你就搞定了这个问题，不用继续看下去了。如果不是：再尝试更换字体（也就是本文的方法2）。

方法1：直接打印

以macOS Sequoia的chrome 131为例（我还在Windows/Linux的几个主流浏览器上面测试过，都能正常打印，详细结果贴在后面）：
直接⌘+P或者用Google Docs的打印选项调用chrome的打印功能然后保存成PDF，中文字体是能正常显示的。查询嵌入字体可以看到嵌入的中文字体为PingFangSC，也就是macOS系统下默认的中文字体。

* 其他操作系统的方法类似，都是在浏览器的打印弹窗里选择 保存为PDF .

* 打印弹窗里的各项设置无需更改，使用默认即可。

又测试了一下其他操作系统以及浏览器，把结果贴在下面：

总结下来就是：除了Safari我真的搞不定以外，其他主流的操作系统上的最新版浏览器都支持（测试时间：2024-12-11）。

优点：

1. 习惯了各自操作系统默认字体的用户应该会比较喜欢这种导出PDF的方式（mac用户能拿到熟悉的PingFangSC，win用户能拿到熟悉的微软雅黑，Linux用户能拿到自己喜欢的字体比如思源）
2. 文档的行间距和排版几乎不会发生太大的变化，甚至很多时候应该是完全不变的。
3. 理论上是兼容繁体字系统用户的（我没实际测过，不知道具体情况）

注意：由于各种复杂原因，你有可能导出一份完全不对的PDF而且始终无法解决这个问题。如果实在搞不定，你可以参考下面的方法2：更换字体。

方法2：更换字体

（我以前也使用这个方法，但后来发现直接打印的效果更快更好以后就弃用了这个方法。不过鉴于直接打印方法未必100%兼容老版本操作系统或浏览器，下面的方法有时还是有用的）

我看到这篇博客下面的一个评论，发现使用这个字体能解决问题：Noto Sans SC. （如果是繁体则是Noto Sans TC/Noto Sans HK）。原始评论使用了一个字体插件，但实际上经过测试，2024年的google docs不需要插件就能做到。

先在字体的菜单栏找到 More fonts 点进去：

点进去以后搜索noto sans就就能找到Noto Sans家族的字体：

然后把整篇文档的字体换成Noto Sans系列即可。

导出PDF的效果：

可以验证pdf文件里面确实嵌入了正确的字体：

注意：把整篇文档的字体换成Noto Sans系列以后，行间距、排版、部分字符的渲染会和原来不同。具体可以参考下面的附加内容：使用Noto Sans SC字体带来的一些小问题。

使用Noto Sans SC字体带来的一些小问题

更换Noto Sans SC字体的优点：简单易操作，应用于单个google docs文档，不需要调整系统字体和浏览器字体就可以导出一个还算像样的中文PDF.

缺点：

1. 切换成Noto Sans字体以后排版/行间距一般会有较大改变（如果你在意这个，可能还要多花点时间去慢慢调）

2. 如果你的文档里既有中文又有英文，那么在全选文字切换成Noto Sans以后你会发现部分西文标点有点奇怪：

（字体设计和渲染这个东西我实在是不太懂，所以下面的内容可能有错误）

没错，这个符号其实就是普通的右单引号（RIGHT SINGLE QUOTATION MARK, 对应unicode码U+2019），但如果你直接在google docs里面用Noto Sans去渲染它，Noto Sans会渲染出一个等宽全角引号。如果你的文档里不怎么区分U+0027（APOSTROPHE，撇号）和U+2019（右单引号）的使用，你会发现有很多地方变得非常难看。

解决方法：

1. 无视
2. 使用U+0027字符代替U+2019字符
3. 选出所有看不顺眼的等宽全角字符，把它们的字体单独改成Arial这种拉丁字体

一些Google Docs之外的编辑平台则提供了更细致的解决方法，比如Microsoft Word就提供了“西文中文使用不同字体”的功能（Google Docs应该是没有），html则可以使用 lang attribute 来配置不同语言，Latex则在源代码阶段就区分了这几种符号的特定输入方法。

这个问题苹果用户可能不太容易遇到，因为macOS默认的PingFangSC在渲染这种符号的时候会提供拉丁字母的渲染结果，比如PingFangSC渲染上面的同一句话看起来就很自然（编辑器Pages）：

但Linux用户，尤其是一些用fontconfig配置过全角、半角、繁简体韩文日文异体字的用户可能就很熟悉上面这个问题了。

但如果你并不在意这种问题（或者说你对Google Docs的字体渲染结果无所谓，只要看起来基本像样就行），那么上面提到的这个问题也许可以忽略...